作用。
田夏夏的蛇伤,居然好得出奇的快。
被咬伤后的第三天,田夏夏便完全康复起来了,整个人精神头儿倍好,看起来比我还要有劲。这跟前天她毒性发作时,一度断气,一脚跨入鬼门关的情形,已经完全两样。
田夏夏既好,我们合计了一下,也就不耽搁,继续起程了。
第四天一大早。
我俩就把淡水蓄满,捎上椰子熊肉等食物,搬运回救生艇上。
我用一种草藤,编了两顶草帽,我戴了一顶,另一顶则盖在田夏夏脑袋上,道:“你病刚好,不能晒,戴着遮一下阳光。”
晓行夜宿,天亮下海启程,傍晚则上岸休息一夜。接下来,我们又沿着海岸,一连走了好几天。
几天里,我们仍然是没有遇到任何人的踪影。
岸上,没有任何人类开发的印记,而海上,也没有任何船只经过。
在我们的视野下,整个大海与陆地,都显得那么的荒凉无垠。
我仿佛有种错觉,我们是行走在一个根本没有人类的世界,而这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和田夏夏两个活人。
两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里,默默地划着小艇。
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