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干净了，铺在海滩上晾。
苏舞却没有脱，而是整个人和着衣服泡在水里。
我望着她道：“怎么了，干嘛不脱了衣服，拧干放滩上晾着？等会你穿什么？”
苏舞脸微微一红，道：“死乐乐，大白天的，我怎么好意思脱掉。”
我道：“又不是让你全脱完，对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没看过……”
苏舞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不是怕你看，是怕被他们撞见，到时多难为情。”
我道：“她们？她们在里面煮笋呢，哪有工夫出来看你。脱了吧，泡着一身衣服，我也不好教你。”
苏舞闻言，但不再忸怩，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放水里仔细地搓，搓干净了，才回海滩用木条撑着晾晒。
我先往深海外面走，走到水漫过腰眼了，又招呼苏舞过来。
为了教她学游泳，这回我故意没带救生衣。
苏舞有点儿紧张，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眼看水就要淹着胸口了，急道：“乐乐，你那里到底多深呀，我过去踩不踩得到底的呀？”
“能踩到的，顶多到你肩膀。”我没有帮她，就这么抱着手，等她自己上来。
苏舞终于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