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毕竟两只加起来能挖出三四斤的纯肉。
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这顿大餐实在太美味了。我们不仅把虾肉都挖干净,还把虾腿拿来嚼起来。
不过这时候我都已经很饱了,只是贪恋那种味道而已。
苏舞很不好意思地在我面前抚摸着她那微隆的小肚子,感叹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虾肉了。以后你还弄不弄,我还想吃……”
我:“……好吧,其实我也挺想的。明天我继续弄。”
我从苏舞手上接过一瓶水来喝,还好我精明,昨天把瓶子都装满了水,不然在这种盐碱化的沙滩,找水会相当困难,运气不好,踏遍这方圆数十里,都未必找得着能喝的水。
苏舞指着那些帽贝,问:“这些怎么处理?”
这时我才想起还有其他的东西,便用棍子拨出个火坑,然后把帽贝埋进去煨,道:“烤熟了,晚上值班当宵夜吧。”
吃过了晚饭,天色还有点早,没有完全黑透。
因为白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也没有心思那么早睡。
虽然这整个下午忙着赶路,没再提那件事,苏舞心里,其实也是留了个疙瘩的。
这时无事,又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