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道:“当然要活过来了,我可没允许你死呢,你敢擅作主张呀。”
苏舞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我也没多管,先由她缓一阵子。暂时不说话,这并不要紧,别是永远不会说话就行了。
我看这地方也不能久留,前面那具蟒身,神经反应迟迟不消,还在不停地绞动着,为免殃及池鱼,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我转身看了看,就着雨幕,竟然看到了岸。
原来这一场追逐,竟然跨过了大半个泥沼,都跑到另一边去了。
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污泥还有及我大腿的深度。
先走出这地方再说,东西在另一边,绕个路过去再拿。
我拣着我的匕首,扶着苏舞,一脚一脚地往岸上走。
这女人,仍然不说话,好像丢了魂似的,我扯她,她就动,不扯她,她就停,驻在原地,跟个木桩子一样。
看来真是把她吓得够呛的。
好容易上了岸,我就着雨水先给自己洗了一下脸和手,见苏舞仍然呆若木鸡,就又把她的脸和手擦干净,衣服上的泥,也捋了捋,然后就由雨水自然冲涮了。
刚才恶斗了一番,我也是累得够呛了。此时停下来,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