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回了营地,先弄了一大把茅草,绑在了一根木头上,然后带上火种,把竹篓倒空挎上,又捎上那半块破衣服,再次转了回去。
我把破衣服扔给了苏舞,嘱咐道:“套着脑袋,别让蜂给蛰了。”
苏舞反问我:“那你呢?”
我道:“我脸皮厚,不怕蛰。”
其实我是知道我不太可能被蛰的,就算倒霉挨一两下,那也没事,我受得了,就当是袪风了。
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要是手脚有什么风湿骨痛,抓几只蜜蜂来蛰一下,疗效还是不错的。
我踩了一下路径,然后就用带来的火种,把那团茅草给点上。
茅草里加了些生草,一点燃,就冒出了一股浓烟,熏得人打呛。
我举着木棍,将茅草捅进那石缝里,先让烟熏一阵子再说吧。
蜜蜂怕烟,浓烟一熏,立马就会晕头转向,然后弃了老巢,四处飞散。
唉……人真是一种无耻又狡诈的生物!
这我无法否认,但我又不认这罪,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天是不会管你这些屁事的。这生物圈,本来就是你吃我,我吃他,他吃……屎。人类做为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百无禁忌,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