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月没理过了,加上一身破旧邋遢的衣服,很有点儿像丛林野人。
我则与这些人不同,我是经常自己磨刀子刮脸的,即便这两天没空理,也只是长出些胡茬子而已。脸上干净,人看起来也就精神得多,乍一看,与这几个‘野人’是明显区别开来的。
我确实像一个救援人员,而不是一个落难者。
那红毛尤里,拄着只枪杆,一只骨头突兀的大手,抓着一把ak47的枪管,以枪托拄地。走起来时一拐一拐的,原来他腿上的枪伤,这时还没完全好起来呢。
应该是伤口处还未完全愈合,肌肉活动时仍会扯痛,令他走路不便。
听菲菲说,他之前被子弹打到了大腿,撕下一块肉,是完全躺着不能动的,而现在能拄拐杖了,说明已经康复得差不多。
这人面目极其不善,目光像只野狼的一样,对我发出探究与不信任的光芒。对我保持着警觉与怀疑。可见这人很谨慎!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这时候,那刘绩已经跑到他跟前,向他汇报起我的情况了。他听了,目光游动,更加对我狐疑起来。
我心里暗暗留了个心眼,防他突然对我发难。脸上却掩饰得波澜不惊,这时候我一定要扮好我自己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