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中,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忧愁,也忘记了死亡的威胁。
我俩像一对早就认识的朋友,无话不谈,无事不说。
说累时,我们就停下来,静静地享受一会儿安静。
田秋秋坐在我怀里,压着我大腿,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我那儿又站起来了。
居然又有生理反应了。
我还以为,在得知必死的事实后,我已经心无所恋,绝望到连那种事都失去兴趣了呢。
不然昨天晚上睡觉时,我与她赤身果体地粘在一起,已经毫无隔膜了,这样的诱惑,都没有令我起任何反应。
而现在我俩之间还隔着两条湿冷的内裤呢。
应该是这一顿闲聊,让我的心结解开,心情也放开了吧。
也或者是想通了。
人知要死时,首先就应该是焦虑,可焦虑过后,发现无补于事,回天无力,心里也就慢慢坦然,开始接受这个结果了。
我那儿,硬硬地顶在田秋秋双臀处,这让我有点儿尴尬,于是解释起来:“呃……这个,真不好意思。我跟你说过的吧,自然的生理反应,一捂它暖和了,它就变这样子。真是给我丢脸!”
田秋秋没说话,只是咬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