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地与怀里的这个美丽女孩交互起感情来。
我们谈天说地,聊着天南海北,说着一切情人之间该说的甜蜜话儿。
我很舒心,田秋秋笑得也很美丽。
我突然感觉,原来我跟这个女孩,性格上也挺般配的,反正我特喜欢她,也欣赏她的一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而她对我,当然也不用说,像个小迷妹一样对我着迷着。
我们还聊起中草药的话题。她一直对那天在大船上我那娴熟的包扎手法感到惊讶,她以为这只有她们这些医务人员,才能办得到的。
可当她知道我还对中草药懂得实践应用后,更是觉得找到了知音一样的兴奋。
然后一聊开来,我们也发现各自的偏重与不同。
田秋秋从她父亲那里,学到的中草药知识,侧重于理论,相对更加的系统与完备。而我呢,则更侧重于实用,就是平时我用得着的,我就懂,应用能力也强,用不着的,我却两眼一抹黑。简单地说,我俩就是,田秋秋是属于学院派的科班生,而我属于实践型的野路子。
徜徉在这欢愉的二人世界里,嘻嘻哈哈的。这让我摒弃掉所以生与死、牵挂与思念的忧愁,同样,也让我忘记了这黑暗世界的无助与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