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有我怀里的女人也活着,这就比什么都要好。
怀里的田秋秋,被我捂了半晌,终于又缓过了一些,居然已经能说话了。
她慢慢转头,轻轻唤了我一句:“老……老公!”
“哎!”我应得十分欢喜。
这不仅是因为她叫我老公,而是因为她能叫我老公了。
这让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更加落定下来。
她挺住了。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仍然很烫,仍然在发烧。
但这没什么大碍,只要有食物gòng yīng,将身体的机能提升起来后,这症状应该会慢慢消失的。就算不退烧,只要有机会出了这个鬼地方,天空海阔任我游,我们两个医生联合在一起,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发烧病?
我温柔地问了她一句:“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她努力转头脖子,似乎是想看到我。
我扳了扳她身子,让她侧过身来,与她对视着,然后才问她:“怎么了?”
她看着我,小心地问道:“老公……我们,是不是已经得救了?”
我道:“是呀!”我将手电筒打开,向前头一扫,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