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了,必须得用药来调理调理。
我自然也乐意给她调理。我也用不着怕,她堂堂一个中医世家的传人,难道我还信不过么。
下午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翻过一个小山岭后。
田秋秋突然把我叫住:“慢着!”
我回头看她,没有出口相问,要听她往下解释。
见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终于像是拋开了心中的疑问,道:“这些地方,我很熟悉,我之前给那西洋鬼子治病时,来过这里采药!”
我奇道:“是么?”
田秋秋点头:“绝对是的,你看这株老枥树头,我在树头这里挖过一株老山参,我记得很清楚的,你看,那坑口还在!”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下,地上果然有一个已经不太明显的挖掘痕迹,道:“就是说,我们就要来到你们之前住的那个山洞了是吧?这段路林子太密,我都找不着地方观察地形了,走得迷迷糊糊的。”
田秋秋道:“已经很近了,还有大约一里多路。下面让我来带路吧,我经常采药,对这里的路况熟悉。你不是担心西洋鬼子那些人有一定的可能继续在这里逗留吗,冒然闯上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郑重点头:“这个是得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