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地答:“她……她学好了。让我也来教一下你!说有福同享,有枪同玩。”
田秋秋道:“可我要熬药,抽不开身。”
我道:“这不简单。”
我转个身,朝外面的表姐扯了一噪子:“陆琳!你玩够没有,三十发子弹,你不能分几天玩啊,非要一下子打完?快滚回来熬你自己的药!”
我表姐当没听见,趴在地上继续瞄着,头也不给我回一个。
最后是苏舞走了过来,接过看火的工作。
我带田秋秋去了靶场,吸取刚才苏舞自己打时一枪不中的教训,我特地带田秋秋走得更近,走到离那株靶树七八米的距离,才开始教她。
田秋秋对于枪械,一样是个生手,之前从来就没摸过枪,上学时军训都没摸过。
因此我同样得一五一十地重头给她解释。
没办法,实战的时候,我一样得从后面挽着她,固定她的握姿。
一来二去,身体的零距离接触,再次引动了我心中的热火。
这次不用她开口,我就先作贼心虚地辩解起来:“我说,我是喝了那顿虎鞭汤,内火上升,控制不住,你信么?”
田秋秋脸红红的,点点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