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怎么了?”
我给她摇摇头:“不用了,李姐她走了。”
田秋秋听这噩耗,身子明显地打了个颤,罐头盒子里的肉汤,也洒掉了。
她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弓下身去,去探了探李玲的鼻息与颈动脉。
然后幽幽地说了句:“已经断气了!”
“唉,”我点头叹道:“她交待了一句遗言,心无牵挂,就这么走了。”
几个女人,这时哭一哭,落泪的落泪,没有人说话。
我扯了扯那布,将李玲的身子盖住,也沉默的站在边上。
这时候,刚刚走了个伙伴,我们都没再有半分睡意,就这样一直守在这屋子里。
一直守了好一会儿,中间也没什么吭声。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
我对三个女人道:“别在这发呆了,你们都去隔壁屋子睡觉去吧,补充好睡眠,今晚我一个人守夜得了。明天一早,处理了李姐的后事,我们立马就出发,找田夏夏她们去。”
表姐还问我:“你一个人守夜,挺得住么?”
我摆手:“没事的,熬个把夜晚不睡,还能扛着。”其实刚才我就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