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来不及阻止,苏舞那已经摘下来了。
我见状,倒也就无所谓。
顶多就是再受控制,我给她再塞起来就是了。其实那玩意儿就是会迷幻人的心志,倒也没有别的伤害,除非你故意去抵抗它,才会感觉到头疼难忍。
结果小心地瞪了苏舞半天,见她眼珠左右转动着,又抬手挠起自己的脸,一副不理解我的行为的样子。
她这样子,表现得很正常嘛。
我有点奇怪,大声问了一句:“你居然……没事吗?”
苏舞摇摇头,开口回了句什么,但我没法听见。
“难道,是那个声音不再叫唤了?”
我立马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然后也抬手到耳边,小心翼翼地摘了一边耳朵的棉花出来,听了听。
果然没有那个诡异的声音了!
应该是叫累了吧,这都叫了一早上了,就算不用歇气,也得停下来喝口水呀。
这停下来了也好,塞了半天耳朵,我也憋坏了。不但交流不方便,还一直耳鸣,让人难以忍受。
但我也只是摘掉一边,防备那怪声再来时,能够及时做出防御。
我掏了一把耳朵里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