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都深没进去好几寸深。
那黄羊,脖子上中了致命一箭,又丧失了一条腿的能力,终于灵活不起来了。
不过还是三只脚蹦啊蹦的蹦进林子里去。
但我知道它已经逃不了多远了,只要涉河过去,追上去就行了。
它现在进了林子,没有踪迹,我也打不了第四箭。
我回头对可心扔了一句:“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就一跃跃进了河水里,趟过对岸去。
这黄羊,结果还是跑了挺远,我赶到了半山腰,才把它逮住,那时它倒也没什么气儿了。
路上,还被我发现了一株山柑子,树上结满了红橙橙的果实。
摘了一颗下来,剥了皮,见果肉十分饱满,不干不老,就顺手塞进了嘴巴。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可以,于是就扒了上衣做兜,上树摘了一整兜,要带回去。相信女人们会喜欢这种味道的。在这山林里,虽然食物不缺,但有点单调,我们整天吃肉荤,都吃得有点怕了,恨不能多吃素果野菜的。
背着一只五六十斤的大猎物,提着一兜野柑,返回到河边。
这一趟去了太久,可心担心我,见我又没带枪,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正要涉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