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了几个小时,可惜湿气实在太重,这么久了,衣服也才刚刚去水,晾得半干而已。
没法,也只能将就着穿起来了。
我把可心的衣服分了出来,扔给了她,然后各自穿各自的。
那丫头手脚快得要命,呼啦啦的一下子就穿起来了,然后跂上鞋子,就钻进树丛里去。
“这猴急的丫头!”这时候,我才慢吞吞的绑腰带呢。
不一会儿,草丛里突然传来可心的一声呼叫:“不好了!乐乐哥!”
我一听这声音急促异常,心里不由得一紧,一边回问道:“怎么啦你?”一边抄上阿卡,光着脚丫就冲了进去。
进去一眼就找到了人,只见她背向着我,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我稍稍放心,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丫头?”
可心拽住我,手向前指着,道:“快看!我们的野鸡,被那只……那只哈士奇给叼走了!”
哈士奇?
这荒山野岭,哪来的哈士奇?
我顺指看了上去。
只见前头,一只跛着脚的野狼,叼着我们刚打下来的五彩锦鸡,一瘸一瘸地往树从里钻进去了。
我揪了可心耳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