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匕首,出了门。
我挑一条比较小的鳄鱼,把尾巴剁了下来,然后枕在木头上,剌开外面的一层皮不要,取里面鲜嫩的肉,砍成小块,用雨水洗干净,然后捧回屋里,让女人们当早饭。
几个女人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就一人一句质问起我来。
苏舞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肉?”
我道:“鳄鱼肉啊,没看到我在外头杀鳄鱼吗。”
田夏夏狐疑地望着我:“这东西能吃?”
我道:“哪有肉不能吃的!”
我表姐问:“你吃过?”
我摇头:“没吃过!”
田秋秋道:“那你怎么知道它好不好吃呢?”
我:“这个……我都没吃过,怎么会知道味道?”
倒是可心这小丫头对这有见识,道:“鳄鱼肉我吃过,味道么,还行,不能说很好吃,也不能说很难吃。”
其他几个女人一脸好奇,问她:“你怎么有机会吃得到鳄鱼肉呢?那家伙号称在荒野活了五六年的,吃遍地球上的物种,蚂蚱蟑螂都不挑嘴的,他都说没吃过这东西。”
我听得一脸儿黑,我是吃过蚂蚱肉不假,但我什么时候说我吃过蟑螂了?这东西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