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一下,喘口闲气,这时天空才慢慢开始放亮了起来。
看着屋前一地的鳄鱼尸体,在雨中涤荡出一地的血水,我们每个人都大皱眉头。
有忍不住的,干脆扶着胸口干呕起来。
苏舞扯了扯我衣角,问我:“怎么办呀,乐乐?”
我耸耸肩:“由它呗,这么大的雨,也清理不了。受不了的回屋里呆着吧。说的就是你,别挤在门口看了!”说完我拎着可心的耳朵,把她扯了回去。
这丫头伸着脖子,拽着门,半倾着身,我感觉她都要把我的门给拽下来。
可心很不满地挣扎着:“不嘛不嘛,我就快要数清楚有多少条了!”
我道:“有什么好数的,一共十三条。”
可心还不乐意,狠狠地打了我几下,又往门口去:“你坏蛋不讲理,害我又得重新数。”
“噢,十三条啊,那就不用数了!”
这丫头转过脑筋后,又转回来。
这时我还没工夫换衣服,那只从背后撞进半个脑袋来的鳄鱼,还留在那里,把女人们的床都弄脏了,看着既恶心又渗人。
我得先把它弄走。
我冒着雨,绕到屋后,揪着那鳄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