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热情劲儿,说她把这几只小狼崽当成自己孩子,那是一点也不夸张的。
我昨晚熬了一夜的岗,天亮前又紧张刺激地战斗了一场,精神困顿。吃饱饭,望了一下河边的标尺,见没有涨到警戒线,就跑去女人们的屋子里睡觉去了。
不休息不行,今晚还得要我继续站岗,责任很重大啊。
食用肉已经准备得够多,我让女人们午饭自己去弄,也不要叫我起床了,到晚饭再一起吃一顿,夜里开宵夜。
不过到了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苏舞还是把我叫了起来,告诉我,雨停了。
我出了门一看,见天高云淡,整整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大雨,总算是收场了。
趁天还没黑,我赶紧把屋前的棚子重新搭起来,在那里烧火做饭。
雨势一停,外面的洪水,终于不再往上涨,开始慢慢往下消了,标尺的一个个刻度重新露了出来。
那些鳄鱼尸体,摆在那里,倒实在是让人犯难,吨位太重,想弄到河边扔掉,都办不到。一两千斤重,拖都拖不动。
本来还想第二天用工兵铲卸成小块来处理的。
这不是个小工程,要我一个人的话,起码得干个一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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