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你这想法很不错!我精神与行动上都支持你!”
田秋秋对草药了解得很多,一路上,见药就拨。有些是我认都不认识的。于是我不得不当起了学生,请教过她,然后才明白。
什么益母草,当归须,郁金头的。我不解地问她:“这些药都治什么的呀?你拨这么多?”
田秋秋在溪边正洗着当归根,头也不抬地回道:“治痛经啊。效果很好的。”
我听得一愣,然后就尴尬地笑了起来:“噢!哦!”
想想也是,四五个女人,一人每月都有一个星期的,要是都疼的话,那整个月里都有人在疼了。当然对这种药草的需求量很大。
我们沿着这条溪谷找下去,找到快中午的时候,就已经拔了各种各样的药草整整一背篓。
我见田秋秋也累了,就道:“休息一下吧,准备吃饭了。”
田秋秋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点点头。
我们在一块干净地石块上坐了下来。
我取了个空瓶子,去溪水的上游,先自己喝饱了,然后再接了一瓶水,拿回来给田秋秋喝。
“谢谢。”田秋秋接过了手,回我甜甜一笑。
我笑道:“咱俩都谁跟谁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