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三询问可心这丫头,证明她不是在戏弄我。
可心告诉我道:“这人他说他也是船上的落难者,是个男人,姓齐的,叫齐飞。”
噢!敢情是邮轮上的落难乘客啊!
这倒说得过去!
我还以为是山里的土著,堵上门来问我偷谷子的罪呢!
那我可得被人赃并获了。
田秋秋则呢喃着:“齐飞?齐飞?”
我回头奇怪地问了她一声:“怎么了?”
田秋秋摇摇头:“没什么。”
我把竹篓往可心脖子上一挂,道:“来,丫头,给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呀?”可心一脸的好奇,掏了一捧在掌心,道:“这、这、这是什么呀?你先别告诉我!我、我、我好像认识的。这、这是……是大米!没有剥皮的大米!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做谷子!”
我听得忍不住想笑。
这还真是,城里长大的孩子,他还真分不清稻粱麦黍啊!
也亏她能叫出谷子这个名儿来。
我没有理她,跟田秋秋快步赶回院子,我想看看这个落难者,具体长什么样。
这难得一见的其他的活人,心情多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