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冲对面棚子里那三个女人道:“秋儿,你们快斟一碗茶,给咱们这位弃暗投明的新朋友喝。”
然后我走上一步,就要给这家伙解开绳子。
绳子加藤条一起,打了好几个结,而且都是死结,前前后后都有。
我先是在齐广飞身前,解他肚子上的那个缆绳的结。
这死结是我绑的,部队里学到的手艺,专门绑缚俘虏的,一般人他还真不一定解得开。
就是我自己,要解开也得费一番劲。
我一手握着手枪,只有一只手是空的,这根本就操作不了。
“妈的,这破结打太死了!太麻烦!”
见一只手办不到,我想了想,就把手枪给搁下。
搁在齐广飞的面前!
也就是我自己的脚下!
然后用两只手去拔绳头。
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缆绳的死结给打开。
我给齐广飞松开手脚,对他道:“绑那么久,手脚肯定不好受,活动一下吧,后面还有一个结。”
齐广飞应道:“好!好!谢谢!”
我没有捎地上那把枪,很自然地就转到了齐广飞的身后,然后解背后连着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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