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不着觉了。我们早上走时,可没说过要在山里过夜的,一整晚没等到人,估计能把她们给急死。”
田夏夏道:“是呀,那怎么办!她们肯定会胡思乱想的,想这想那,都是一些不好的念头,那滋味我刚刚才体会了一把,非常难受,能把人给急疯了!”
我一摊手,叹道:“由她们急呗,咱们有什么办法。这条水路,顺流也得走三四个小时,路上还有湍流急流区,这大天黑的,有电筒走都不太安全,何况现在什么都没有。绝对不能冒险!还是等明天天亮吧,咱们照顾自己安全要紧。”
田夏夏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她们在家不要急出病来才好。”
我起身看了看,道:“这里,好像离咱们上回出海时的那个居住洞穴不太远,等会咱们就过那边去过夜吧,省得重新造营地,大天黑的也不方便。先等会儿,我在这先叉两条鱼,当晚饭。”
这河里鱼多,常常有成群结队的鱼群出现,所以想叉鱼倒不是难题。
我削了一根长竹篙当鱼叉,然后就去了河边,沿着河岸走,就着蒙蒙亮的月光,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大鱼群,没费多大的工夫,便插起了两条三四斤重的大草鱼。
然后拎着鱼,背着个受伤美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