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下:“怎么,你这只脚也想要我帮你按摩吗?”
田夏夏脸一红,看样子本来要说不是的,但不知怎么的,就顺嘴来了一句:“不行吗?”
我道:“行,当然行啊。您老人家有这要求,我当然得照办了,不然我这妹夫,当得像话么我!”说着,就跟她这脚除鞋子。
田夏夏忙往回缩:“开玩笑呢,你还真来呀!”
我脸一板:“什么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
田夏夏的右脚,提到半空,怔住了,然后又慢慢放回来:“好、好吧,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给她把裤管轻轻撸上几分,果然也给她按了起来,道:“这左脚都按了半天了,这右脚却不搭不理,它能干吗,心里能乐意吗!咱可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
田夏夏听得咯咯直笑:“你胡扯,这脚又不会说话!”
我道:“不会说话,又不代表它心里就没想法。噢,为什么左脚受伤了就能享受按摩,我没受伤就没得享受?咱不能给它造成错误的观念是不是,你想想,它若是觉得,只有扭伤了,才能享受这种按摩待遇的话,改天它也扭一回,闹闹小情绪,这结果不是苦了你自己吗?”
田夏夏笑得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