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咳了一下:“是吗,我可不信,要不我现在下去试试。”
苏舞一听声音,猛地转回头来:“怎么是你!大色狼!臭流氓!刚才应我的,不是秋秋或者夏夏吗?”
田秋秋和田夏夏的声音,靠听是基本听不出来的。我们现在认她们,就看她们的手腕。田夏夏一般左手上带着她那块表(但有时候却可能被人借走用,会找不着)。而田秋秋的右手上,则带着一串太阳子做的手串(这个基本不摘)。
因此苏舞才不确定,刚才应她的是田秋秋还是田夏夏。
我笑了起来:“不能是我吗?苏妇女队长……不对,苏副队长!”
苏舞剜了我一眼,道:“你这大色狼,这么就打听到了?”
我涎着脸笑道:“是啊,副队长你可千万行行好,别号召姑娘们制裁我呢!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打水,你看我这就打水进来了!随传随至!”
苏舞扬了一捧水给我:“我看你是图谋不轨吧!快点放下,放下快滚出去。”
我却没听她的。
回头先去把竹门掩好,再对她道:“我给你加水吧,这水烫,你自己加你还得出浴缸呢,冷死你。快点,你闪到一边去,我在这一角帮你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