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对她是一场炼狱。
顺利的话还好,要是不顺利,以我们现在的条件,孩子保不保得住不说,恐怕得把我表姐的性命都给折腾掉。
那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结果。
所以,我这心里,也慌!也他妈没主意啊!
我现在都在憎恨我自己了,想把自己胯下那根破玩意儿给掐下来赎罪。
没出息的玩意儿!
当初干嘛就那么贪玩!
要不是发生那么丁点儿意外,至于让我们俩人现在这么犯愁,这么难堪吗?
我表姐见我久不吭声,碰了碰我:“喂,你倒是吱个声呀!”
“我……”要我怎么吱声!
要是我能替你生,我他妈二话不说,我就接过来了。
可问题是这种事我代替不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我现在就像个被掐了脑袋的苍蝇,完全不知道往哪飞……
不对,完全没法思考!
要吗?
我们完全没准备好,前方是一个炼狱熔炉在等着我们。
不要吗?
怎么个不要法?
打……打掉?!
打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