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很费人工,所以挺贵的,好的要几百块钱一斤呢,我也没吃过几回。不过味道很好吃!”
“哦?那么贵!”我应了一声:“那以后大家有口福了,咱这里多的是,一分钱不要,想吃尽管去捡。今晚咱们就先大吃它一顿!”
说着,我把身体一闪,露出后面的半舱的象拔蚌:“看吧!二十多只,起码有二三十斤重,够不够吃?”
“哇!”女人们一声惊呼。
我再望向韦慧云:“你吃过,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韦慧云点头:“知道。炒也行,蒸也行的。”
我道:“那就交给你了。你领几个人收拾这些吧。好饭不怕晚,记得多做几样菜式出来。”
把一船贝壳扔给这几个女人,我就带着可心回去换衣服去了。
田秋秋也跟了来,要回去取篮子。
路上,我好奇地问她:“秋儿,你怎么也认识这玩意呀,你家不是不生活在海边吗?吃过?”
田秋秋摇摇头:“没吃过。是草药经里记载有,这也是一味药。我看过彩绘配图,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哦,原来也是药呀!你们中医,简直是无物不是药。那个……是治什么的?”我感叹着,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