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文钱,冷笑一声道:“哼,果然是一双贼父子,这可不正是我昨日丢的钱袋!”
    时迁怒道:“陈屠户你别血口喷人!这是我这些年攒的血汗钱,怎么是你丢的了?!”话音刚落,已经挨了帮闲几个嘴巴。敢叫陈老爷为陈屠户,这不找打吗?
    时老头儿也喊起了撞天屈,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小院子里乱做了一团。
    陈大户昨天的郁闷一扫而空,终于又找到了人上人的感觉,一挥手道:“押他们去开封府!”众帮闲答应一声,就推搡着二人出了院子。
    “等等!等等!”陈大户正洋洋得意的带众泼皮向村外赶,后面传来一阵叫声。
    回头一看,陈大户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老对头李保正急匆匆赶了过来,身后还跟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服饰十分华丽。
    “陈老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时家父子绑了?”李保正对他可从来不会用什么尊称。
    陈大户冷冷道:“时家父子偷了我的钱,我正想送他们去见官,怎么?这也要向保正大人请示么?”
    李保正面有难色,看向了身后的紫袍青年。
    李保正午后遛弯时,身后这些人找到了他,打听时老头儿的住处,说是这女子是时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