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暗叫倒霉,看五爷他们全是一身便装,也不知是去见礼好还是赶紧撒丫子溜回汴梁稳妥。
    陈大户见几名公差突然和中邪似的站住不动,眼睛四处乱瞟,神色也都十分古怪。不由得急道:“差大哥,快把这几个刁民抓起来!他们……啊!……”怪叫一声,却是被一公差狠狠打了一耳光。陈大户捂着脸一下愣了。
    打他的公差甩甩手,刚才一急之下,力气用的太大,手震的生疼,不由的更气,上去一脚就中陈大户小腹,陈大户惨叫一声,坐倒在地。旁边的帮闲一阵头晕,老爷常说的铁哥们儿就是这般铁么?交情好到见面打招呼都如此不分轻重?
    “闭上你的鸟嘴!这里是你鼓噪的地儿吗?”公差踢完恨恨道。忽又想起在他老人家面前动手不知道会不会被怪罪,赶紧低下头,做绵羊状。
    陈大户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还在琢磨这不是五丈河村吗?怎么都不是自己能说说话的地界儿了?
    武植见状微微一笑,对龙五道:“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转身进了时家的草棚。时迁父子急忙跟了进去。绛珠略一思索,还是留在了外面。
    草棚内虽然四处透风,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酒糟味儿。武植随便在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