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阎婆惜呆呆站定,脑海里仿佛还在回荡着宋江的惨叫!忽然打了叮,寒噤,一种莫名的惧意从心间升起。大官人这般霸道么?抢了人家的女人,男人还落的如此下场。阎婆惜摇摇头,心事重重地回了院子。冬儿一脸惨白的跟在后面。
第二日,宋江和几名庄客被五花大绑的送进了阳谷县衙。经过孙大夫的“诊治”,宋江身子倒无大碍,只是以后再也不能行那房事而已。
张知县看看堂下被按倒在地的几人,恼怒不已。怎么到如今还有人不开眼敢来撩贵王虎须,本来年后自己升迁有望,贵王话里也有暗示,可要老有这样地混账东西招惹贵王千岁,岂不显得我这阳谷县太也无能?
略略看了眼状子。重重一拍案木,“先打三十杀威棒!”
宋江勉力抬起头:“大人……是我……郓城……郓城宋江……”
张知县仔细看了看被殴成猪头的宋江,皱眉道:“宋江!你身为县吏,为何跑来我阳谷强抢民女?”
宋江见张知县认出自己。一阵欢喜,“大人……冤……冤枉……”
张知县望望龙五,见龙五面色不善,立知宋江怕是大大得罪了贵王。当下一拍案木:“胡言乱语!如此多的人证!还能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