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为何事?”
柴进道:“自先生进入敝庄,可是帮了我老大的忙,柴进好生感激。”
文士连道不敢,柴进接着道:“过几日东边庄子地租子还需先生跑一趟,事先言明一声,免得秋后那些佃户吵闹。”
文士微微点头:“一切交给小人就是。”
柴进站起身:“如此就多劳先生了,柴进还有事……”文士急忙起身告辞。
文士出了偏厅。外面下人纷纷施礼问好,这可是大官人面前最得宠地红人,谁敢不上前巴结。文士一一点头回应,走过回廊,到一僻静之所,文士站住身形,长吁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南方看去,目光中满是恶毒:“阳谷!武大!我会回来的!……”
不消说,文士正是西门庆。被发配沧州后,西门庆闻得柴进名气,费了颇多周折接近柴进,西门庆经商颇有些门道,加之很晓得人情世故,渐渐成为柴进的心腹,负责打理柴家各项明面上的生意,西门庆也不负柴进所望,倒是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甚为柴进赏识,前些日子更有柴进作主,娶了一富孀孟玉楼,孟玉楼本是布贩子杨某的当家娘子,杨某贩布死于他乡遗留下大笔资财,如今也全归了西门庆名下。
西门庆虽然在沧州风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