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恼怒,却又不能发作,强笑道:“龙五哥可否代为通传一声,若山客大哥愿意相见,沧州柴家上下莫不感激。”
    龙五微微皱眉。栾廷玉又急忙塞给龙五几张交子,龙五叹口气:“罢了,罢了!我就替你等进去说说。”
    栾廷玉笑道:“谢龙五哥。”龙五摆摆手,转身去了。
    酒楼内宾客已走得稀稀落落没有几人,那些大名府兵马司的军汉也各自松口气,方才见到那几十万几十万的钱财,这些军汉可是捏了一把好大地冷汗,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担当不起。此时松懈下来,三三两两坐下饮茶,有伙计急忙跑出来伺候众位军爷。
    “你说人家咋就有这些钱?妈的老子一百辈子也赚不到这许多钱啊!”一名军汉感慨起来。
    另一人嘿嘿一阵冷笑:“就你?也不看看人家都是谁,沧州柴大官人,拔根汗毛都比你腿粗的人物。你也配和人家比?”
    先前那军汉被同伴讥讽。有几分恼怒,反驳道:“柴大官人又如何?还不是被三楼那位主儿压的抬不起头?”
    后面军汉吓得急忙捂住他嘴,向柴进和栾廷玉这边努努嘴,小声道:“找死不是,人家弄不过三楼的主儿还弄不死你?小声些……”
    先前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