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毕竟才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用来形容失败作都不足为过,不过倒是构思有可取之处。”
听到这话,费洛努西差点就吐血。自己的辛苦完全被对方否定,如果在平时,费洛努西绝对要掀桌子正面肛了楚守,然而此时他却无法发泄这股怒气。
为什么?毕竟是费洛努西首先玩小手段,没有给全楚守技术,这种情况下,费洛努西早就做好被对方发现后痛骂一顿的准备,然而对方却没有因此生气,反而说没事,这让费洛努西所做的准备付之流水,但是偏偏对方这么刻薄的说法,让理亏的费诺努西无法表达自己的情绪。这种感觉,就像是明明知道电话那方妻子的娇喘不像感冒却还要强忍着怀疑的心理让妻子多喝热水,好好休息的丈夫那般郁闷。
“可是你这个方法有很多困难。”费洛努西找不到反驳的话题,只能转移攻击目标。
“例如呢?”
“你这个方法很不错,可是需要在清醒的状态下才行,我的方法很痛苦,患者一定受不了,所以必须麻醉,即使不麻醉,在那种痛苦之下人也很可能混到过去,导致整个医疗的失败。”费洛努西抖了抖这份材料,说话的态度有些傲然——这虽然不算什么,但好歹算是小小的反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