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一辈子也不出门,否则的话,该來的总是要來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躲的过这一次,难道还能躲的过一辈子吗。要是别人真的有心算计她,她总有疏忽的时候。
唐宁安被粗鲁的给推了进去,她还沒有來的及看清楚这车里还有什么人。她只感觉到脖子一痛,被什么击中,尽管她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倒在后面座位上的女人一眼,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次总算是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否则的话,又免不了是一顿臭骂,真是值得庆幸。
“你们把现场处理一下,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男人扶了扶鼻梁上面架着的墨镜,眼角微勾,对站在车外的黑衣男人吩咐道。
“是。”
他们的车子慢慢的驶了出去,在十分钟以后,现场就已经恢复了原状,任谁也看不出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绑架岸。
唐宁安再醒的时候,是被冷醒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全身冰冷。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和因为害怕而急速战跳动的心脏,她真的会以为其实自己已经死了。
四周是一片的漆黑。难道是天黑了,别误会,她沒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