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心起老娘的伤來了.要不是你的话.姐能白白的受伤.现在才來关心姐.打一个巴掌.就给一个枣吗.当姐和十八的小菇凉一样天真无邪吗.
尽管心里再怎么不屑.却不敢轻易的在脸上表露出分毫.万一惹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生气.他会让死的很有节奏的.
“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帮你擦药也沒有什么.而且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难道还能指望他能成就多大的事业吗.”冷昊轩淡淡的说道.理由比唐宁安的更充分.总之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那就是今天这药他是擦定了.
她今天穿的是连衣裙.下面连的是连裤袜.把连裤袜脱了.只穿连衣裙也沒事.只当是夏天也就是了.应该沒有这么容易擦枪走火的.她在被子里把连裤袜给脱了下來.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她坐在冷昊轩的身边.双腿垂在床下.一只手把唐宁安的腿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将药涂抹在自己的手上.又按在她受伤的膝盖.慢慢的揉着.其实那伤口并不是很痛.但是冷昊轩那一双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膝盖的时候.就好像在她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似的.烧的很旺.让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种感觉真是有些磨人.偏偏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