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鼠辈,还不乖乖束手就擒,竟然还让王爷不远千里屈尊驾临!”这些年,朱成林对栖凤山和黑虎山都是恨之入骨,奈何官府实力有所不济。此刻不说有三河王府的大军压境,就是在三河王面前,他也要好好的表现一番。
望着底下横眉怒目、惺惺作态的朱成林,沈曼秋轻笑道:“县令大人,你不是要我们抢劫库银吗?怎么又带人上山兴师问罪来了?”
“一派胡言!”朱成林直气得面红耳赤,差点就暴跳如雷,真要让三河王以为他勾通盗匪,恐怕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看到三河王有点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朱成林也不敢多加分辩,以免欲盖弥彰,连忙胆战心惊地退到了一旁。
倒不是三河王心胸开阔,对贪官污吏熟视无睹,又或者是对他治下之吏深信不疑,而是王府已经有人认出沈曼秋就是当日随幽魂宫七使进入三河王府然后匆匆离去的女子。根据当初搭载夜阑的马车夫回忆,他们确实是先后一同离开的王府。
三河王暂时无意与朱成林计较,可是沈曼秋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笑着道:“县令大人,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栖凤山可没有打那些灾银或者是县衙府库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