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吓了一跳，向后趔趄了几步。她站稳身体后，佝偻着身子，歪着头开始打量起赵云武。
赵云武也在打量她。
与在牢里相比，封如萱身上的裙子更残破一些，上边沾满了血污，红得有些发黑，看着很是吓人，她的头发依然是披散着，但很多发丝都粘在了一起，粘结处沾满了灰尘，但依然掩饰不了上边的血迹，看起来很恶心，狼狈。
封如萱打了量赵云武几眼后，伸手挠了挠头，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指着赵云武用着那像蝙蝠一声的声音尖叫了起来，她激动得跳了起来，张牙舞爪，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这时，赵云武的神情多了几分凝重，封如萱的这一系列动作都是针对他的，但他并没有看出封如萱在表达什么。
难道是害怕？
但看着又不像，若是害怕，那她为何不逃走呢？
赵云武看着封如萱，沉默了下，道：“对不起！”
他依然没有看懂封如萱要表达什么，他很清楚封如萱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对封如萱要表达的有些许猜测，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宜与封如萱有过多交流，无论是何种形式。
何况，封如萱是那个人指定要的人，他是很同情封如萱，也很想帮封如萱做些什么，但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