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但是对于大小姐的问题，他很确定。他的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暴风中的天魔，头也没回，将手中的封如萱交给了身边的凌逸飖。
“你们走吧！带着她一起走！我留下来对付天魔！”
这句话不是赌气，也没有自是为是。是的，他认为他一定可以打败天魔，就像他可以成功将封如萱救出来。
楚天成的信心并没有表露在外，在大小姐看来，也就有了很多意味，但究竟是什么意味，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结果，或者说是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你为什么那么固执？”
大小姐的情绪颇为激动，也是，她应该激动。她可是大小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但在今天，她却多次放下姿态主动提议，建议，甚至是哀求楚天成跟她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对于她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卑微！
楚天成相信自己可以打败天魔，但他并没有把握。这种说法看起来似乎有些矛盾，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因为，自信与把握是两码事。
另外，他也不确认大小姐留下来好，还是离开好。留下来，有可能帮手，也有可能是累赘，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无法确认留下来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