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时还能那么镇定?”
那双眼睛淡漠、锐利,只静静的看着他,像是不屑,又像是嘲讽,让他印象深刻,有种强烈的挫败感,在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渺小,而凌修,则是需要他抬头仰望的存在。
“他他他……他肯定是吓傻了,绝……绝对是!”
刘大炮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回答道,现在这个样子的邓松,就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逮到谁就有可能咬谁,他感觉自己的小命都要不保了。
“吓傻了?哼,也就他妈~的只有你这个废物会被吓傻!”
邓松冷笑着松开了刘大炮的衣领,将枪收起,转而望向凌修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面对枪口能做到泰然自若的只有两种人,要么是在刀尖上舔血,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之徒,要么就是经常游走在死亡边缘,经历过死神洗礼的人,那个姓凌的应该属于后者。”
“松哥,照这么说来,他还是个狠角色,那我们和他关系闹这么僵,会不会是个错误?”刘大炮有些担忧的道。
邓松扭过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这时,一名男子小跑了过来,朝邓松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而邓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