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凯疯子似的咧嘴癫笑起来:“鄙视吧,你就使劲的鄙视吧,我妈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娘的,活着能大口吃肉,活着能看见这个花花世界,活着还能睡女人,你竟然跟老子说活着没意思?”张一飞咒骂道。
“睡女人?哈哈哈……有道理,走,别喝酒了,咱们找女人去!”极度悲恸加上醉酒,此刻的文凯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张一飞从地上站起,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不去是孙子!”
“走就走……”
文凯站起,然后两人勾肩搭背的就出了门。
凌修无奈的扶了扶额头,随后跟上,这两货现在喝得烂醉如泥,真怕他们跑到大街上闹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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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的沉醉。
霓虹灯的灯光如一只只瞌睡人的眼,仿佛随时都会闭上,树木的影子在灯光的照应下倾洒在地面上,繁密的树叶影子犬牙交错,被风一吹便凌乱的摇曳起来。
大街上,张一飞和文凯勾搭着肩膀,手里各拿着一瓶酒,唱着阎维文的《母亲》。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