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三人脸上微微变色。
风子潇低声自语:“奶球的,事情恐怕真的要闹大了,这老杂毛不坐在家里好好的享福,居然亲自跑出来管事。”
这出来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张家的家主张景山。
“风蛋头,你刚说什么?”张景山瞪向风子潇,愤怒的喝道。
奶球的,那么小声也能听见?
风子潇心里咒骂了一声,随即堆起一张笑脸道:“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刚真的没说你是老杂毛。”
说完,心里剧烈咯噔一下:糟糕,我怎么不打自招啊!
顿时冷汗如瀑涌,定眼一看,那张景山的面目睚眦欲裂,嘴角抽搐,目光直欲喷火。
“你个老不死的敢骂我父亲,活腻歪了!”
一个年龄约莫二十的男子站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火铳瞄准风子潇便扣动了扳机。
“砰~”
一颗黑色钢珠裹挟着恐怖的高温飞出,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射向风子潇。
风子潇的左肩被这颗钢珠“噗”的一声贯穿,鲜血迸溅,剧痛涌上大脑,疼得他躺坐在地上像杀猪似的哀嚎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啊,说错一句话就要丢掉性命,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