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张一飞那得意忘形,像是阴谋得逞的大嗓门声,叶思妍才从惊愣中回过神来,热狗先一步离开了油锅,这是不争的事实,纵然她刚才被那词的气势磅礴深深的震撼着,却也十分的清楚了解这一点。
她立即飙,目龇欲裂,叱喝道:“张一飞,你耍诈!”
“我靠,哥就作个诗、作个词,这就耍诈了?老叶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张一飞摊摊手相当无辜的道。
“对啊船长,师父没有耍诈,他这是在向我们展示他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啊,要是我这辈子能达到师父这样的高度,我热狗就算是死也无憾了。”热狗出声附和道,他是彻底被张一飞的才华给折服了,不要说身体,就连灵魂都拜在了张一飞门下。
“你给老娘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分!”
叶思妍大声训斥,遂步向张一飞,一脚将热狗给踹开,怒目圆瞪,“你少在这狡辩,早不吟诗晚不吟诗,偏偏在热狗跟你兄弟比拼下油锅的时候吟诵,你这摆明是要引诱热狗离开油锅,好让你们赢得这一局的胜利。”
我草!
张一飞心里直冒寒气,暗道这臭婆娘还真是把自己给琢磨透了,这都能猜中,简直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表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