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点卯不至,鸣金不归,终日守在这揽月亭,为叔可曾怪罪于你?你身为十七代晚辈,哪怕你无悲乃是嫡出,安敢如此?若是族中有命,大可一道剑符招云某回去,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云烈空语气酷烈,隐现杀意。
此时,云无悲方才抬眼扫向云烈空,晒笑道:“于族中何干,如此小事儿,无悲自可一言而决。”
云烈空怒极反笑,喝道“好一个小事儿!我云烈空一脉虽是旁出,也份数云氏。你一黄口小儿,安敢无故屠戮。三百口,三百口啊。如今只剩我等五十六人!”
“叔父是欲让我云无悲以命来偿?嘿,只怕叔父你无此能为!”云无悲翩然起身,踱步直墙中云氏太祖图册之前,深施一礼,又转身扫向云烈空,淡然开口。
“方才叔父拿出练气圆满的修为试探于我?或者说以此来安我之心!如今无悲的手下俱不再此间,叔父定然认为侄儿疏忽大意了。”
云无悲踏前一步,面上笑颜不再,冷厉无比。
“惊云卫十二人未能取尔之头,想必叔父以是筑基大修,然否!”
云烈空面色一变,暗运法力,却疑虑如此情形云无悲竟能淡然处之,定有不妥,只能隐忍不发,厉声喝道“既知为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