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便到了飞鹤亭前。
此亭长宽五丈,亭穹圆润,远看斗檐飞拱,直刺长空,恍若欲乘风而去的飞鹤,故而得名。
正值月圆,滟滟的月光洒下,朦胧中飞鹤起舞,溪中绿竹成荫,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云无悲尚未入亭,便见七弟无忌早已坐于亭中石凳之上,数尺开外剑齿虎形影不离,伏于脚边。
“这三更半夜的,兄长唤我过来作甚。听风歌那小子说,兄长可是欲饮酒解忧?”云无忌翩然一笑,在剑齿虎头上拍了一拍,惹得巨虎龇牙咧嘴,一阵低沉的咆哮。
云无悲几步走进飞鹤亭内,拂袖将两壶青酒置于拱栏上,斜依亭柱,默然不语。
良久,云无悲却是目光一凝。
“无忌,你在虎豹军中数载,今后有打算?”
“打算么,嘿!”云无忌嘴角咧开,举起拱栏上酒壶,举壶小酌一口,道:“本打算也与无情、无风一般去望都走一遭,在太学闲晃个几年,也好混个资历,可惜父命难为。”
云无悲闻言不禁莞尔,笑道:“你小子就是一批脱缰的野马,又是叔父独子,什么父命难为,你若执意要去望都太学,叔父能奈你何?”
“兄长,瞧你说的,无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