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悲沉吟不语,将自回濮阳之后的种种可疑之处悉数梳理一番,仍旧毫无头绪,良久,自言自语道。
多想无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是夜,云无悲分心两用。一面加紧识海之中皇天庚金针剑的凝练,一面在脑中不断推敲演练那西方皇天庚金剑法前四式。
“太白妙华天上来,斑竹细雨泪成殇。
金玉如蛟破沧海,云翻风卷戏长空。”
自第一式起,云无悲随着脑中不断推演,手指横在身前,依四道剑法诀要在帐中缓缓施展。
如此来回往复施展几次之后,就彻底不再拘泥于形式,时而将四招剑式尽数拆解开来,倾心体悟其中妙义;时而一鼓作气,将皇天庚金剑前四式连贯舞动。
几个时辰之后,这四式剑招已经演练了十数次。虽然将灌输的煞力刻意压制到最小,但每到第四式,仍旧有那种力有不逮之感,使得这第四式的威力足足弱了五成。
....
清晨,天未大亮。
帐外轰然四起的喧哗之声将云无悲从入定之中惊醒,不过片刻,云无忌匆匆走入帐中,满脸不可思议。
“燕王府的人到了,兄长可随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