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婆婆被神憎鬼厌到哪个程度。对此,赵清茹也没觉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来她脸皮也厚实了,再者说她又不是rmb,做不到人见人爱。更何况现在是有rmb也买不到好东东的七十年代中期,还没改革开放咧。
到了卫生所儿,负责给赵清茹的瞧伤口的是一位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军医,瞧见赵清茹头上的伤后,眉头明显皱了一下。
“小李,给她先清洗下伤口,然后包扎一下。”
“哎。”应声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护士姐姐,里头穿着一身绿军装,外头套着白大褂。赵清茹只是觉着眼熟,大致记得眼前这位护士姐姐也是大院的孩子,却叫不出名字来。没办法,身体残存的记忆残缺不齐,看来回头还得从自家小弟赵清伟那里套取资料。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李渔见赵清茹半天没动弹,便拍了拍软椅上的靠背,催促道。
回过神来的赵清茹赶紧走了过去,乖乖地躺在软榻上。李渔熟练地从一个白色搪瓷杯里捻出一小团消毒棉花,沾了点双氧水,冷冷地开口道:“忍着点。”
棉花团接触到赵清茹额头的伤口时,赵清茹的身体明显一颤,本能地握紧了拳头。
“小蛮牛,长能耐了哈。这次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