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条件的人家,自然舍不得自家的娃,吃不吃苦还在其次,关键当土/农民,一辈子背对黄土,地里刨食吃,什么前途都没了。
“不知道咧。”虽然赵清茹跟吕迎春一见如故,但这会儿在火车上,四周还有七八个同时知青的同龄人在,自然不可能什么话都往外说,“走一步算一步呗。其实当一辈子农民又何妨。”
农民跟农民自然是有区别的。旁的不说,在赵清茹前世,也就是几十年后的未来,像有些富裕的小康村子,每年分红就几十甚至上百万,别墅洋房小汽车,那日子可不是比一般的大城市白领更好。当然,混的差的,一年到头几百块收入,不得不当农民工在外打工,一年到头赚不到什么钱也就算了,还会被无良老板克扣拖欠工资。
其实根本不在于是不是农民。城市户口又如何?农村户口又怎样?
“我说赵清汝,你可别告诉我,你当真想在农村生根落户了。”坐在赵清茹斜对面,隔了一个走道,叫司甜的女生抬眼瞥了一眼赵清茹,不客气地冷嘲热讽道。司甜五官其实长得不错,只可惜有一张大饼脸,脸上扑着香粉。人还没接近,香味已经迎面扑了过来。
因为都是知青,所下乡的地方又是同一个,所以街道居委会给统一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