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着,那个司甜没安什么好心?”吕迎春趴在赵清茹的肩膀上,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确实没安什么好心。赵清茹发出一声轻笑,玩笑道:“迎春,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
“不是还有两袋口粮嘛,就赌一会儿那朵花会选哪个?”
吕迎春白了赵清茹一眼:“你当我傻?肯定选那包稻米。”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在一旁的田学家经过赵清茹跟吕迎春身边时,小声地插嘴道。
“喂!你们三个,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公子哥了?磨磨唧唧的。不要总让人等你们!”早早爬上骡车的赵小花见赵清茹三个墨迹了半天,也没上骡车,立马提高了嗓门,嚷嚷了起来。
“怎么可能会选……”吕迎春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一些,随即又压低了嗓门,“像她那种总惦记着占人便宜的人,怎么可能肯吃亏?”
“所以,极有可能死活不愿意分,想凑在一起开伙。”
“做梦!”吕迎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是不是白日做梦,一会儿就知道了。
赵清茹三个上了骡车后,坐在前头的沈老头手中的长鞭凌空一扬,骡马便在崎岖的山间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