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沈杉,人要说有多坏也不见得,至少没那些个歪心思,干起活来也还算卖力。唯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嘴巴没个把门的,又喜欢充老大。偏偏沈杉前头还有个大哥,两个姐姐。至于堂哥堂姐什么的就更多了,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怎么轮都轮不到沈杉这个没上过几天书,只会简单的加减乘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汉子发号施令不是。
在沈家洼村好歹也住了快三年的赵清山自然也知道,原也不想跟这混人太计较,偏偏牵扯到自己唯一的妹妹,赵清山就没办法沉着冷静。
“汝儿,咱不生气哈。”赵清山生怕自己宝贝妹妹一时想不开,心情郁闷,便赶忙宽慰道。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沈杉其实也没说错啊,我确实挺败家的。”赵清茹自嘲道。大冷天,赵清茹为自己倒了杯热乎乎的“奶糖水”,捧在手里烘手并不急着喝。
所谓的奶糖水,就是将大白兔奶糖加水,在小炖锅里用小火煮化,再加一小勺麦乳精。当然,赵清茹还偷偷往小炖锅里添了一杯约100ML左右的牛奶。
赵清茹跟吕迎春同岁,今年满打满算不过十五周岁,田学家六零年出生,算起来大一岁也不过十六而已。至于五八年出生的赵清山今年也就十八,刚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