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奶奶过日子可比赵清茹仔细多了,非但小鸡仔跟小鹅的价钱相当经济实惠,小贩还亏了一只小竹筐。虽说这类小竹筐不值什么钱,好歹也能装不少东西。
赵清茹的声音一下子将赵清山跟田学家从震惊中拉回了现实,对于自家俩小妞没事捡个老太太回来的行为,家里唯二的男子汉非常默契地一致保持缄默。
尤其是田学家。其实田学家也早看出来了,别看他那拜把子大哥赵清山人高马大,瞧着很是威猛,其实丫的就是一“妹奴”。基本他家妹子(想要)折腾的事儿,就没见过反对过。
当然,田学家也不会承认,他其实也差不多。一个妹奴,一个(准)妻奴,真不愧是好丽友~
赵清山与田学家很快就将骡车上那点子杂七杂八的东西给搬进了屋子,赵清茹付了钱将骡车师傅打发了后,便跟吕迎春两个一左一右搀扶着钱奶奶进了院子。
其实钱奶奶的身体硬朗的很,还没到需要人搀扶着走路的地步。只不过赵清茹跟吕迎春担心钱奶奶坐了那么久的骡车,尤其乘坐大渡轮过了清水湖村后,进入山区到沈家洼村这一段山路,颠簸得就跟颠元宵似的。即便早早地有了防备,将被褥垫在屁股下面,还是销魂得很。
“钱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