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从不认识,好歹都是上山下乡的知青。”赵清茹低垂下眼睑,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掩盖了赵清茹眼中的莫名的情绪。
赵清茹自然不可能跟自家大哥赵青山说实话,总不能说,这俩人在她看来是替大哥你死的,是替死鬼,所以现在她那良心有点点不安,就想去参加这俩人的葬礼,送他们一程。这话能说出口么?
显然是不能的。
再者说出来也没人信不是。
“谢师兄,那司甜的事解决了?”赵清茹侧过头,看向谢文乐。
按着大塘镇这边的风俗习惯,一般在头七下葬,也就是七天后。只不过徐忠林跟高建飞属于非正常领盒饭,加上又不曾成家立业。俩人出事后第二天上午,也就是沈家洼村组织村名跟知青上交任务粮那天,清水湖村这边组织人打捞的同时,便上邮电所给俩人的家人拍去了电报。当然也以电报的形式,通知了司甜的家人。
听谢文乐说,徐忠林跟司甜的家人紧赶慢赶第五天才赶到清水湖村,高建飞的家人晚了两天。之后就赔偿事宜又闹腾了好几天。也亏着这会儿已经是寒冬腊月,要不然这本就泡得跟发酵面粉似的人,越发变味了不可。
“嗯,算是解决了吧。”